嘟嘟……,回答谢洛夫的一阵忙音,拿着电话的总政委眉毛一抖,没有拿着电话的另外一只手攥紧又松开,如此往返几次才叹了一口气,“也就是你,找遍苏联有敢挂我电话的么?”
“你的部下么?”穿着睡衣的伊丽莎白泰勒衣衫半解,若隐若现间能看见内在的诱惑,两只手一手拿着一只酒杯,递给了自己男人一杯道,“自由世界最大的敌人,现在正在征服埃及艳后呢?不会这么快就回去的……”
“说实话,考虑到撒切尔夫人上台的可能,我还真不好意思把你自己扔在这里就归国。毕竟你也为我牺牲了很多,当然你在刚开始的时候也没少从我面前耍心眼。”谢洛夫指的是两人早期的合作中,对方总是要挟自己的事情。如果当时他下令干掉这个女人,今天也就没有狂风发动机和乔巴姆装甲了。
“你是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的克格勃主席,我相信你早晚会赢的。”两只酒杯轻轻触碰在一起,伊丽莎白泰勒和谢洛夫分别一饮而尽,然后两人抱在一起。身上的障碍顺着肌肤滑落在地毯上,房间中的荷尔蒙气息越来越浓,化成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
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因为即将要离别,所以都十分放得开,身材娇小的伊丽莎白泰勒,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起伏不停,不停的索取。
“再来一次,弄疼我,让我记住这种感觉。”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捧着男人的脸加油道。
伊丽莎白泰勒全身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谢洛夫都怀疑对方会不会脱水身亡,但女人仍然不自知,任由比自己高大强壮很多的男人对自己进行撞击。她要留下这种感觉,以后要见面可就不容易了。只能没事去找赫本解决问题。
一头牛怎么可能吧地耕坏?这根本是不可能的,谢洛夫是一个正常男人,他那玩意又不是从驴身上移植过来的,没有出鞘必见血那种神鬼莫测的能力。只要一个女人豁的出去,比如第二天肿的起来不来床的伊丽莎白泰勒,最终累没劲的还是他。
整个回莫斯科的火车上,他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只有一个感觉,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空!不是哪里空,是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空,上火车的时候有种身体轻飘飘的感觉。
这倒是符合他给勃列日涅夫的印象,总政委日夜操劳,终于体力不支需要休息一下。本来路过保加利亚要去看看自己的秘书们,也因为临时的变故身体取消。
迫在眉睫让谢洛夫关心的问题,就是已经近在眼前的伊朗革命,历史上苏联认为这是肢解美国双柱战略的天赐良机,立刻给予了支持。不过后来的发展证明伊朗和苏联的蜜月期只是很短一段时间内,霍梅尼是一个反苏同时反美的人,苏联没有利用到伊朗的革命。
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苏联的纠结之处,巴列维王朝亲美苏联肯定不喜欢。但是从思想上苏联对和平教是深恶痛绝的,而霍梅尼就是宗教的代表人物。两个选择对苏联都没有好处,这才刚开始给予一定的支持,等到宗教革命烧到阿富汗的时候,断然出兵防止阿富汗因为内乱影响到苏联的中亚地区。
这个问题就算是换做谢洛夫,也一样觉得了两难。怎么选择似乎都对苏联没什么好处。选择霍梅尼只是暂时得到好处,打击一下美国。但最终一样会打击到苏联。如果不是巴列维王朝亲美,他都没准支持巴列维干掉霍梅尼。
霍梅尼致力于统合反对派,但除了奉行无神论者的马克思主义者,他特别强调国王政权所造成的社会经济问题,避免提及可能会引致派系内讧的细节,特别是他所计划的教士统治,他认为许多伊朗人受到西方帝国主义政治宣传的影响而对此持有偏见。
还有一个不利的因素就是,苏联的一个加盟共和国,谢洛夫起家的地方阿塞拜疆。必须说明的是,苏联的阿塞拜疆只是整个阿塞拜疆的一部分,南阿塞拜疆,指南阿塞拜疆人聚居区,包括伊朗的西阿塞拜疆省,东阿塞拜疆省和阿尔达比勒省三省。使用语言为阿塞拜疆语南部分支,即南阿塞拜疆语,南阿塞拜疆人和苏联的阿塞拜疆人属于同一民族,南阿塞拜疆与北阿塞拜疆统称为大阿塞拜疆,伊朗的阿塞拜疆人还要多余苏联的阿塞拜疆人。
一个处理不好,这就是高加索的定时炸弹,比车臣人这种小问题要麻烦的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