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卢象升、太史慈,在南北两向,部署伏兵拦截。
太史慈奉命在彭泽以北设伏。
得知苏飞弃城而出的消息,太史慈对部下小将唐晢道:“苏飞北出彭泽,以阿晢之见,苏飞将往西向,还是东向?”
唐晢颇有头脑,道:“西向乃鄱阳湖,敌之舰船已被迫退走,无法接应。而长江之上,适合停靠荆州大船的渡口,都在东向。某料定,苏飞必往东向,与接应舰船汇合。”
太史慈点点头。“某也这般料想。但是,苏飞东窜可能极大,然西向亦不能不防。你吾二人,分兵两路,在东西两向设伏,如何?”
唐晢点头道:“如此确是万全之策,某引兵在东向设伏。”
“诶!”太史慈大摇其头。
苏飞走东面的可能性更大,太史慈和唐晢都想守东路。
两人争执,互不先让。
太史慈顺手折了两截草杆,一长一短,握在手中,露出短短一截。
“莫要争了,但凭天意,如何?”
唐晢想都没想,随手一抽,喜道:“长者!某去东向!”
太史慈张开手掌,见剩下的草杆果然较短,却不干了。“抽中短者,嬴!”
唐晢气得狠狠瞪着太史慈。“子义,你太过分了吧?”
太史慈辩道:“不问清楚便抽,反倒怪我?”
“不干!不干!”
唐晢埋怨太史慈耍赖,太史慈自也心虚,只得同意再抽一次。
这一次,唐晢有了心眼,先说清楚,抽中长者嬴。
唐晢伸手捏住一根草杆。
太史慈早就留意,见唐晢又抽中长者,太史慈暗叫倒霉。
却不肯把这大好机会便宜了唐晢,攥着草杆,不肯松手。
“子义莫失信!”
“吾太史慈何时失信过?”太史慈嘴上辨着,手上却暗暗使坏。小手指藏在手心,暗暗用劲,将长草杆掐断!
“哈哈,阿晢输也!”
“你、你使诈!”唐晢捡起落在地上的半截草杆罪证,大喊不公!
太史慈使诈心虚,却无论如何,不肯相让。
被唐晢吼得急了,太史慈眼睛一瞪:“吾是主将,汝是主将?”
“……你……”
“既然知道,焉敢与吾相争?”
唐晢被太史慈吼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半晌,才气愤地吼道:“凭天意,乃汝之所言,非吾所言。汝既以主将之令为说辞,何必又弄此一出!藏奸耍诈,有失体面!”
太史慈理亏,又说不过唐晢,只斜了一眼,道:“赶紧出发!”
……
苏飞果然率部往东向而来。
行至中途,突听号角连连,旌旗招展,江东伏兵尽出!
一将纵马挺枪,迎面冲来!
“太史慈在此,苏飞速降!”
早在刘繇手下,太史慈便名震江东。酣战小霸王孙策,太史慈名声更盛。
苏飞未及交战,心中已怯。
战不数合,苏飞不敌,拨马就走。
太史慈怎肯放过,抖缰急追!
苏飞暗取八寸飞刀在手,猛一拧身,飞刀疾射太史慈面门!
好个太史慈!
见苏飞身形一动,已知其欲偷袭。见飞刀飞来,太史慈微微侧头,轻松躲过!
苏飞见偷袭不中,更加惊慌,打马急逃。
“留下吧!”太史慈大喝一声,反手抽出背后小戟,奋力掷出!
苏飞应声落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