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棠宁听着这些声音,不由捏紧手里的酒杯,几乎将杯子捏碎。
霍老夫人,霍家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痛,竟然成为了她们嘲笑的笑柄。
霍家当初的死亡和牺牲,可都是保护了这些人啊。
她抬头,往前方看去,老镇国公和老妻坐在皇上右下位首位,周围坐着霍家的人。
要不是怕在这种场合,重提这些事,会让霍家的人伤心难堪。
在北胡人面前,这也是霍家和盛朝的耻辱。
她也不想因此,卷起两国的恩怨。
不然就要站起来,质问她们几声。
几个老妇人嘲笑了几句,就把矛头指在周棠宁的身上:
“就是那个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女子吗?”
“谁家正经的女子和离啊。”
“是个有手段的,会赚钱,也很会钻营。”
“怕是老镇国公夫妇,被她钻了空子,利用了吧。”
“她祖上是做什么的?拜至几品?”
“哪有什么当官的,都是下贱商人。”
“……”
议论声传开来。
有意思的是,周棠宁的席位,上位是萧国公府,下位是孟尚书府。
萧国公府的萧老夫人,也勾着看她,知道情况后,顿时暴怒:“那就是周家那个出来经商,抛头露面的和离妇?”
“我们萧国公府的席位,为什么会和她的安排在一起?”
“这不是摆明了,侮辱我们萧国公府吗?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