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始于欲望,终于欲望,你怕什么?”他嗓音低哑徐缓,“明天天一放晴,穿上衣服,谁还能纠缠谁?”
“……”时漾大睁着的眼眸掠过一丝挣扎。
“既然你也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吗?”
他的嗓音低软了下来,隐隐带了丝诱哄。
时漾有那么一瞬间的松动。
她从来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所有的选择都是遵从的内心选择。
第一次和傅景川发生关系也好,决定嫁给他也好,决定离婚也好,哪怕是昨晚的沉沦,每一次,她都是遵从了自己最真切的想法。
她在这样的自我催眠下突然萌生出一股不管不顾的勇气。
反正就像傅景川说的,这样的机会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同为单身的两个人也不存在对不起任何人的道德枷锁。
这股恶向胆边生的勇气让她一下抛却了所有的矜持和尴尬,直接拉下傅景川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贴上的唇瓣一下引燃了所有潜藏的欲望。
傅景川捧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直接将她压靠在了墙上,动作发狠而强硬,甚至带了丝不管不顾的粗暴。
重新被系上的绑带翩然落地,被外面灌进来的风吹卷向屋里。
谁也没管,越发深重地拥吻纠缠,任由欲望再次接管理智。
外面的风雨还在“稀里哗啦”地继续。
咆哮的风雨声增加了这场拉扯的韧性和火热。
门外响起了门铃声,餐饮部把餐点送了过来。
谁都听得见门外的催促,但没有谁停下,只是像兽般,撕扯纠缠,耽溺沉沦……
这样不管不顾的放纵一直断断续续地持续到了第二天天放晴时。
累了就睡,饿了就吃,其余时间是毫无保留地厮磨和放纵。
时漾和傅景川从没像这次这样疯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