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杀手，都不可能有这样的威慑力，因为修为的差距，甚至连防御都破不开。

但真空道可以无视防御，就给了他们可怕的杀伤力，让那些高高在上的武道强者不敢掉以轻心。

“你说可以杀得死我，刚刚怎么不动手？”

“同为中域十三道的，也算是同一阵营。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杀你？”宁若娇笑道，“只是听玄正说，你的战力强大，试探一番罢了。”

“结果却是有些失望啊，他把你吹得这么厉害，却是连我的一击都挡不住，名不符实啊。”

“玄正和尚？”秦明轻声自语，“这光头果然阴险，想借刀杀人呢，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众生平等，慈悲为怀。”

“久闻青霖帝君唯一的爱徒，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宁若玩弄着手中的真空刺杀刃，漫不经心地说道。

“当然，你修行时间尚短，加入造化道不过十年，能有这般实力，还算不错的。”

“你不必气馁，败给我并不难堪。”她以一副教训的口吻说道。

“是吗？”秦明轻轻一笑，“刚刚若是你敢动杀心，真的刺杀我的心脏，那么死的人不会是我，而是你。”

“幸运的是，你没有动杀机，也等于挽救了你自己的性命。所以这次，我姑且放你一马，不与你计较。”

“秦明，你的实力不济，但是嘴可真够硬的啊。”宁若嗤笑道，“败就败了，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呢？”

“真空刺杀道，以刺杀闻名于世，而且攻击凌厉，杀人于无形。”秦明淡淡道，“像你这么凌厉的攻击，刚刚也没能完全刺入我的肩臂，这其中的差距，你还看不出来吗？想杀我，你还不够格。”

若是相同层次的实力，那么刚刚宁若的那一次刺杀，足以将秦明的手臂废掉。

但实际上，只刺入尖锋，就卡在那里，难以寸进。

秦明的身躯太硬。

混沌帝体无双，再加上真龙九变，就算实力高他一截的绝世大能，也未必能杀得死他。

这番话，言外之意，就是宁若的实力差秦明一截。

这话听得宁若格外地不悦，脸色一沉，说道：“刚刚是我适时收手罢了，若是我真的想伤你，你的手臂已经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