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我什么我?性格懦弱,脑子愚钝,除了会吟诗作赋卖弄风骚之外,我看你是一无是处!大哥他不知看上你什么了!”
姜琪竟然有点越说越气的意思。
“堂堂七尺男儿,该争不争,当断不断,纠纠结结磨磨唧唧,看着就让人烦。争过,哪怕输了,没人看不起你,若不死就仗剑走天涯,逍遥江湖去,怕个鸟。赢了难道你还不能留你父兄一命?你想保全父子情谊,不想手足相残?也得有那个本事,有那个话语权,否则,结果永远就是你不像看到的结果,好好想想吧你!废物!兄长真是瞎了眼!”
姜琪言辞激烈,一顿唾沫横飞,说罢一扭身,愤然而去。
留下曹子健傻愣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樵夫摇头轻笑一声,走到他身边:“年轻人……好自为之……”
说罢也转身回舱了。
惟有水耗子赵文涛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忽然凑到曹子健面前,小心翼翼道:“二殿下,不是小的瞎说……姜帮主,对你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曹子健迷茫道:“可不是,前些日子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吃了呛药似的,莫名其妙发飙呢。”
赵文涛嘿嘿一笑:“殿下,小的久走江湖,总归知道一件事,女人对谁不同,便是对谁不同啊——”
说罢拱拱手,悄然退下。
曹子健目光茫然:“对谁不同,便是对谁不同?”
喃喃自语一阵,忽然呆住,慢慢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那个……真是这样?”
忽然,他就好像打了鸡血,精神头一下子就上来了,就连岸边那些官兵看着都跟杂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