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人聚来了,这里今后的生意还不好做?
当然,这边生活的也许不是什么有钱人,可做普通档次的也是能够赚钱的,所以,董少筠的董楼打算在这边开一家平价的酒楼,典当房,烟酒杂货铺,还有百货商店等等。
当然还少不了安平大药房。
未来规划的,启华女校的小学分部也会在设在这里,然后,中学也在后期相应的规划当中。
广慈医院也表示可以在这里购买一块地,准备建分院。
如此一来,繁星置业现在手里拿到的地价都已经翻了三番了,凡是当初参股的人的身家都至少涨了三倍。
虽然这只是账面上的,可等这些规划都完成的话,身家何止十倍以上,而且,这还是长期受益。
以前是去银行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贷款,可现在呢,银行是求上门来让“繁星置业”贷款,你不贷款,他还不高兴。
这钱当然要借了。
陆希言又不傻,他借的钱越多,跟这些银行以及背后大金主关系扯的越深,就算平日没什么来往,可看在钱的面子上,到时候,他若是有事儿,他们也是会主动帮忙的。
这就是形成了一个看不见的保护网。
我若是完蛋了,大家都完蛋,看你们还不出力保我?
一开始孟繁星还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是极力反对陆希言向这些银行借钱的,这么多钱借下来,以后可怎么还?
这老百姓过日子,讲究的就是无债一身轻,他倒好,借的钱都快超过自己的全部产业了。
这简直就是走钢丝玩火。
直到陆希言跟她解释了之后,她才明白丈夫的良苦用心,利用这一身债把这些人都拉上自己的船,出了事儿,大家一块儿担着,谁都跑不了。
只要他陆希言才不出事,大家自然是有财一块而发。
相比而言,给藤本静香投资研究磺胺仿制的那点儿钱真是毛毛雨了,这是话别人的钱给自己谋取最大利益。
“希言,咱们成功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想要来租我们房子,我们这一期工程推出120户,房租最低是两块大洋一个月,最高的是五块大洋,平均在三块大洋左右,一年的话,我们净收益是4320块大洋,我们第一期工程投入,前后差不多十万大洋左右,至少要二十五年才能收回成本……”
“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最多五年成本就回来了,我们第一期工程只是开始,做的事情很多,比如设计建筑图纸,规划平整土地,道路建设,水电管道铺设,这些只要一次到位,接下来就不需要进行第二次了,还有,我们不光是住房出租,三年租约满了之后,这些房子可以续租,也有可以买卖,只要租户愿意,可以花一笔钱,将房子卖给他们,价格暂定是十年的租金,还有,临界的商铺,不管是买还卖租出去,每年的租金要比租房收入高多了,租金是看行市,只要咱们第一期的房子都租出去,咱们第二期工程的资金就来了,如此循环往复,其实,我们需要投资的钱并不多。”陆希言笑道。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呀,只想到如何建设,却没想到如何运作资金,咱们从银行贷出来的钱,可以开始跑马圈地了。”陆希言提醒道。
安居工程一旦成功,一定会有人盯着这一块巨大的蛋糕,陆希言知道,他一个人吃不下整个市场,何况他也没有那个野心。
他做“安居工程”最初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给逃难来上海的流离失所的难民百姓一个可居之所,所以,在房租上,价格是给的非常便宜,远低于市场价。
但是,他后来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既能够帮助难民百姓安身立命,又可以让自己活得巨大的收益,更重要的是,他有钱才能购买更多的物资,暗中输送给根据地。
他挣钱又不是为了自己。
眼看“安居工程”的成功,必然会引起许多人觊觎这块蛋糕,他是第一个进入这个领域的,只要不犯错,稳扎稳打,形成品牌效益,自然会得到民众和社会认同。
但有些人就未必了。
为了发财而不折手断,还有那些背地里投靠日本人的汉奸国贼,不算计他们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了。
“闫磊,你听我说,接下来,我要你做一件事,但是需要保密,最好是不要让太太知道……”
“您真要这么做?”闫磊听了陆希言的想法会后,大吃一惊。
“对,这件事对普通民众来说,没有丝毫伤害,但对于那些想要发财的汉奸们,绝对是致命的诱惑,坑他们的钱,你有心理压力吗?”陆希言反问道。
“当然没有,那您为什么直接告诉太太呢,太太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反对的。”闫磊道。
“先做起来,以后再跟她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以让汉杰配合你。”陆希言道。
“明白了。”闫磊郑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