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长安那边传来消息说张兄弟祖母、小妹尚在水深火热之中,日日受尽屈辱受尽折磨不知道张兄弟可知晓?”说话间冯智戣就从贴身的衣间取出一只银钗出来。
银钗并不漂亮,简洁的雕刻着一朵梅花的模样很不起眼,不过当张毅看见这只银钗的时候脑袋就仿佛被巨大的铁锤狠狠的重击了一般,两耳嗡鸣,眼冒金星,眼看着就要摔落地面。
“张兄弟小心!”冯智戣赶紧一个跨步,将张毅扶住,然后就用他蒲扇一般的大手开始捏起张毅的人中来。
刘德的脸色很不好看,刚刚还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少年人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模样,于是道:“世子这是何意?”
在他看来冯智戣拿出这只银钗这便是要挟了!
毕竟就目前来看张毅的的确却称的上年轻俊杰的称呼,而冯家世镇岭南说是这里的土皇帝也不为过,那么其中
“刘大人多虑了!”冯智戣朝这刘德拱了拱手,见张毅微微转醒才到:“此钗乃是智戣二弟智戴着长安商贾沈阔海所为,如果冯戣所料不差的话想必沈阔海那边应该早就帮兄弟安排好了一切,拿出这只银钗不过是为兄给兄弟报信罢了!”
听到了冯智戣的解释张毅终于重重的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就开始想念起千里之外的那两个人来,那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亲人,真正的亲人!
拿着银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家的,一进门就看见老钟那张苦瓜脸笑成了菊花。
“少爷,少爷!老夫人和小姐来信啦!”老钟兴高采烈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条出来。
接过一看,上面一行清秀的繁体字,写道:吾孙勿念,祖母、妹安好,银钱已收!
字不过,不过上面却盖着一方小印,字曰:弓长张。
这便是张家独特的印记,老奶奶有一枚是以前内宅打理相关产业使用的,而作为当代家主的张毅也有一枚,不过他这一枚多了一个印字。
见少爷拿着纸条发呆,老钟笑道:“少爷,这正是老夫人的那方印记啊!”
“书信自然是真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冯家会大费周折的帮我们!”张毅对老钟道:“我一直以为作为一名流人我们就应该有自己的自觉,因为身份赋予我们不能有过多的想法,也不可能拥有更多的东西。
这次鱼干的事情我想要的不过只是一个回长安的契机而已,可是你看看,从这封书信来看想必是通过八百里加急一人四马快速送往岭南的,你觉得我们有这么大的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