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参见大公子-奋勇征战,退敌有功,还望再接再厉,收复所有疆土!”
“诸位不必多礼了,身为大将军、冀州牧,理应统军征战,保境安民,若是躲在城内不出,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哈哈!”
“小弟见过大哥,一别半载有余,风采更胜往昔,河北的局面吗,只有大哥支撑的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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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潭神采飞扬,自信满满,俨然以河北之主自居了,谈笑风生之间,还不忘挖苦袁尚几句,职责他胆小如鼠,不敢与曹军交战!
与此同时,袁熙也走上来,双膝跪倒在地,行兄弟相见之礼,袁谭双手搀扶,又拍了几下肩膀,目光碰触几下,其中大有深意呢!
原来二人私下立盟,袁煕竭尽全力,拥护大哥袁潭上位,做上大将军、冀州牧,作为回报呢,袁煕会成为车骑将军,兼领青、幽两州刺史,也算是双赢的局面了!
“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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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三公子袁尚也来了,同样的内穿软甲,外罩宽袍,佩戴宝剑,随行护卫的人数,更是多达上千人,队伍中也有一面旗帜:‘讨伐逆贼,清理门户!’
袁尚敢于出城相见,自然也做好准备了,除了随身的卫士们,另有三千名铁骑兵,尾随在不远处,随时冲过来救援,邺城也留下心腹人,把守的铁桶一般呢!
“呜呜!--父亲撒手人寰,河北偌大基业,孩儿如何守护?”
“哇哇!--孩儿恨不得用自己的命,换取父亲的再生,真是痛死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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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齐聚,会议开始,袁潭、袁煕、袁尚头裹麻布,身披孝服,先来到灵棚里面,依次跪倒,焚香上拜,祭祀亡父的英灵,一个个顿足捶胸,哭的撕心裂肺!
倒不是他们真的哀痛,不过是一场政治作秀,在国人的认识中,忠、孝并生,凡是孝子,必为忠臣,可以托付家国大事,因此上,袁氏兄弟嚎啕大哭,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才是最佳继承人!
他们的这种行为,等于把袁绍拖出棺材,重新粉饰一番之后,挂在竹竿上做招牌了,袁本初泉下有知,一定会后悔生下三个孽子,真不如把他们扔进马桶呢!
明知道是演戏,也得继续下去呀,河北文武一拥而上,又是安慰、又是鼓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三个人扶起来了,接下来,就是会议的主题,袁潭、袁煕谁做河北之主!
“我乃是大将军、冀州牧,今日议论河北军政,自当居中主持了,速速般座位过来!”
“我乃袁氏长子,既为家族会议,自当坐在正中,主持一切事务!”
“哼!--我认识大哥,手中宝剑可不认识,还不速速退开!”
“呸!--我的宝剑也不是吃素的,今日正好试试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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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会议刚开始,双方就闹起矛盾了,问题就在坐位之上,谁是主、谁是宾,争的不可开交……
袁尚认为自己承受遗命,主政河北,乃是名正言顺的大将军,也受到文武官员认可了,理应坐在主位上,主持本次会议,否则于‘理’不合!
袁潭则坚决反对,认为袁尚的大将军是自封的,没有得到朝廷的认可,自己是袁氏嫡长子,又有朝廷圣旨在手,才该坐在主位上,否则于‘礼’不合!
理、礼之争,相持不下,袁潭、袁尚又骂又踢,扭打成了一团,身上孝服撕扯粉碎,简直不成体统了!
文武百官冲上去,好不容易拉开二人,一番规劝之后,采取了折中之策,设立两个主位,兄弟并肩而坐,这才让会议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