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不说本宫还忘了,连贵嫔,你也跟着她们三个一起分担点吧。”皇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很平静。
倒是连漪见皇后点了她的名,似乎受到了惊吓,战战兢兢地跪下去,“回皇后娘娘,臣妾,臣妾更是才疏学浅,怕是难以担此重任。”
“你们一个个都想着偷懒,这可不行,这事就这么定了。”皇后的语气稍稍有点不虞,大概是没想到连漪也敢反驳她了。
“是,臣妾谨遵懿旨。”连漪改口了。
“对了,说到这次赏荷会,本宫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夏贵妃,赵王出了孝期也有三个月了,可他府里至今没有添一个新人,这次的赏荷会你可得好好把把关,也给他挑两个新人吧。”皇后不想得罪朱泓,只得把这件事交给了夏贵妃。
没办法,这些日子找她的命妇太多了,都瞄准了赵王的府上,说赵王身边除了谢涵连一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这也太过分了些。
偏偏霸着丈夫的谢涵至今还没有身孕,可赵王都二十二岁了,总不能一直都这样下去吧?
若是京城的这些世家大族的女子都跟着她有样学样,那世风岂不乱了套?
不说别的,永平侯马家的孙女刚成亲一个月,据说也不让丈夫纳妾,说是什么夫妻之间贵在相互尊重,他若是尊重她,就不许纳妾。
皇后倒是不关心什么世风不世风的,朱泓这样的毕竟是个例,换个人试试,谢涵若真敢提什么不许纳妾,只怕对方早就一封休书把她打发回了娘家,什么尊重不尊重,谁告诉她男人会尊重女人?男人是女人的天!
因此,皇后关心的是这次赏荷会能不能往朱泓的府里塞几个人,一来这是皇上的意思;二来她也收了不少命妇的好处;三来她自己也想借机放一两个人进去。
说来也怪朱泓和谢涵,两个人守着这么大的一个王府竟然没添什么人,用的还都是以前的老人旧人,外面的人想知道王府里发生了什么委实不易。
谢涵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半年前朱泓刚刚拒绝了鞑靼的公主,而且还一劳永逸地说他以后绝不纳妾,这才多久,皇后怎么又打起他们夫妻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