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一听这话大有玄机,这是在暗示谁呢?暗示的又是什么?
朱泓自然也听出了大师的弦外之意,刚要张嘴问问,只见大师把手伸向了谢涵,“老衲略懂一点岐黄之术,谢施主若信得过老衲,不妨让老衲把把脉。”
“有劳了。”谢涵把手放到了矮几上。
方丈捏着谢涵的手诊了片刻,换了另一只手,又诊了片刻,这才放下了谢涵,“不知施主今日所为何来?”
“这?”谢涵有点脸红了。
“求子。”一旁的朱泓倒是很干脆地回答了。
“这位女施主的确有点体寒,想要求子最好是缓两年,好生再调理调理身子。”方丈说道。
这话说完倒是令谢涵想起了一件事,上一世她嫁给顾铄做妾后也是两年没有怀孕,后来还是顾铄带她去找周郎中开了几服药吃了之后才有的孩子,当时说的也是她体寒不易受孕。
没想到这一世仍是打这来了,看来,还是在顾家的那几个月把她的体质搞坏了,没完没了了地生病吃药,再落水受寒,能有个好才怪呢。
“还请大师给开个方子。”谢涵说道。
“无妨,我再给这位施主看看。”方丈把手伸向了朱泓。
“我?”朱泓一愣,不过到底还是把手伸出去了。
“这位施主。。。”方丈目光微闪,看了谢涵一眼,改口说道:“这位施主倒是没有大碍,只是体内的肝火太旺,也得调理调理。”
“大师,能不能给小女子瞧瞧?”沈岚伸出了她的手。
方丈倒是没说什么,直接捏住了沈岚的手腕,“这位施主,你的体内有余毒,想必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想要受孕不易。”
“什么?我,这,这怎么可能呢?”沈岚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呜呜哭了起来。
一旁的谢涵和朱泓看向了朱浵,只见朱浵气得忽地站了起来,指着沈岚道:“好啊,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孩子呢,原来是你不想为我生,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好了。”
说完,朱浵拂袖而去了。
沈岚看看方丈,又看看朱浵离去的背影,几乎没有什么犹豫便追了过去。
“大师,我夫君的身子如何?”谢涵见屋子里没有了外人,问道。
“谢施主果然冰雪聪明。”方丈笑了笑,“其实,你夫君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他是一个习武之人,不可过于沉迷于女色。”
这话说的谢涵顿时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地缝藏了起来。
谁知朱泓听了这话却喜滋滋地向大师抱拳行礼,“多谢方丈大师提点,这下晚辈倒是有理由不纳妾了。”
这个理由还真是令谢涵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