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俄娓不愧是我们部落最善良的姑娘,沙摩柯你妹妹都甘愿被献祭了你就别在坚持了。”老族长抚摸着胡须说道。
“那是我妹妹善良,可是献祭就真的有用吗,若是恶兽吃了我妹妹,日后还来袭击咱们,又该如何是好?”沙摩柯大喝道。
长老冷哼一声怒骂道 : “这是祖宗留下来的法子,咱们一直在用,献祭怎么会没有用?来人啊,将沙摩柯给带下去,不要破坏献祭!”
顿时二十来个五溪蛮的大汉拉着沙摩柯往部落中走去,沙摩柯虽然勇猛,但赤手空拳被几十个壮汉遏制,也无法摆脱,被拉着回到了族中。
山林之中,恶兽的怒吼声越来越近,兴许是闻到了血腥味寻觅而来。
长老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用手在血盆之中点上鲜血,在少女的额头上绘制着图案,来完成这最后的祭祀步骤。
此刻岳云带着黄叙寻觅而来,来到这古老的村庄之内,却空无一人。岳云骑在赤兔胭脂马上,将锤扛在背上胡疑道 : “这人都去哪儿了?”
黄叙骑在阴阳大熊猫的背上,一路走来大熊猫的速度丝毫不下于赤兔马黄叙一脸嫌弃道 : “你又骗我,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别说打架了,根本不好玩。”
正说着,族中的壮汉押着沙摩柯返回村落,正撞墙黄叙两人。两人的服装与五溪蛮的服装迥然不同,这些人大多排在,见着黄叙二人顿时警惕道 :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部落干什么?”
几个壮汉的注意力都在黄叙,岳云身上,对沙摩柯放松警惕,沙摩柯借此机会,大喝一声挣脱几人的控制。正巧已经来到家中,沙摩柯往家里一冲,旋即有跑了出来。
只是出来之后,手里却拿着一根武器,这与狼牙棒有些相似,但比狼牙棒要长一些,大概七八尺左右,前端像锤,但上面布满钉刺,这种兵器名叫铁蒺藜骨朵。蒺藜就是钉刺,骨朵寓意未盛开的花,萧摩柯这兵器寓意长满钉刺的铁花骨朵。
“通通闪开,谁过来我杀了谁!”沙摩柯大喝一声,手持铁蒺藜骨朵便前往献祭之处。
“沙摩柯,来了外人!”见沙摩柯要走,几个壮汉顿时叫到,只是沙摩柯关心自己妹妹的安危,显然没有去管岳云,黄叙的心情。
“咱们上去看看!”岳云见沙摩柯如此这般,肯定是有故事的,便要催马跟上去。
但这些五溪蛮壮汉哪里答应,拦在路上不让岳云黄叙通行。黄叙大怒,手持镔铁大锤,将两柄锤用力那么一敲,多事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只震得这些壮汉耳膜发痛。
“我不随便杀人,别拦着我,要不然我敲你们脑袋!”黄叙大喝道,那胯下的阴阳大熊猫也跟着怒吼一声,只是这卖萌的样貌,怎么凶都有些滑稽。
黄叙胯下乃是貊,可是凶猛的野兽,黄叙能够降服野兽为坐骑,用的又是这样重量的铁锤,这些五溪壮汉若鬼神,不敢阻拦,老老实实的放黄叙与岳云通过。
而在祭祀之处,献祭步骤已经结束,随着长老的一声令下,沙摩柯的妹妹被推下高台,一盆盆兽血泼在她的周围。浓郁血腥味在林中散布,兽吼声越来越近。
“快,快走,兽神要来了,不要打扰它享受祭品!”听着兽吼声响起,大长老心中一慌,连忙下令离开此地。
沙摩柯手持铁蒺藜骨朵又冲了回来,凶器在手无人胆敢阻拦。后方岳云黄叙也乘骑着坐骑飞去赶来。所谓兽神将近,大长老以及族长惊慌不已,也无暇去管,只是驱散人群,返回族中。
“吼……”一声怒吼响彻山林,一阵冷风吹过,将树叶震的沙沙作响。
云从龙,风从虎,待狂风停歇,一只吊额白睛大虎从山林之中扑了出来。直冲那地上,被绑缚的无力抵抗的沙摩柯的妹妹冲来。显然是浓郁的血腥味吸引了它。
“休要伤我妹妹!”沙摩柯怒吼一声,手持铁蒺藜骨朵冲上高台。从高台上纵身一跃跳入山林,落到自己妹妹沙俄娓身前。手中铁蒺藜骨朵用力一甩,向着那扑来的吊额白睛大虎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