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人太多,并不知刚才呼喊之人是谁。
“此案不能仅听张云平一人之言,王虎未必有罪,待定了罪再跪也不迟。本官审案,再有大声喧哗者逐出去。
王虎,既然你已听到张云平的状词,可有话说?”
王虎轻蔑地瞄了眼张云平,看向县令:“老爷,张云平一派胡言。昨夜小人一直在家里,未曾外出,更不曾去打砸他的店。
张云平是怕小人的店抢了他的生意,想用苦肉计博取大家的同情,栽赃陷害小人。”
张云平怒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昨晚带人砸了我的铺子,为何敢做不敢认,你还是不是男人?”
王虎居高临下看着他,嗤道:“我是不是男人,我家婆娘自然知道,怎么,跟你有关系?”
百姓中传来一阵哄笑。
县令拍了下惊堂木:“肃静!张云平,你说王虎砸了你的铺子、抢了值钱之物,可有证据?”
“有,”张云平从袖子里扯出一块黑色面巾,“老爷,这就是昨晚王虎戴的那块面巾。”
王虎哈哈笑道:“随便找块面巾就说是我的,那我也可以说是你故意拿来陷害我。”
张云平气得涨红了脸:“这两个伙计可以作证,我们身上还有昨夜被打的伤。”
“都说是苦肉计了,这伤一定是你们自己打的。我的伙计也可以证明我昨夜一直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