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进前以及戏班十几人皆备带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之后,谢至并未上堂,而是一身令下把一干人等全部押入了大牢当中。
不过堂也能让对手更加的放松警惕。
一旦没有了警惕,正好可给之致命的一刀。
“费司吏,本县今日累了,这些人先皆都收押到大牢去,马家少爷那里挑选个好点的牢房,吩咐狱卒好生照料着。”
谢至如此安排已算是给足了马家面子。
费正对此不做质疑,只是问道:“知县,那被打死之人可需检验尸身。”
人还没死,怎么验尸?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道:“不必麻烦了,本县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如何写在云中这一亩三分地上还不是本县说了算?按本县吩咐,先把皆都收押了牢房去,区区外乡之人能翻起何浪花来?”
谢至如此吩咐,费正还以为谢至如此是在敲马家的竹杠,一脸的了然于心回道:“是是是,在下马上去吩咐。”
费正离开后,朱厚照便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谢五,接下来之事你可安排妥当?”
谢至扯起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放心吧,贺良会安排妥当的,只要马进前一离开那牢房,便是我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这几日时间,我们的麻痹药物已下了不少了,到时,我们只要有所行动自会是杀他们个绰手不及。”
次日一大早,谢至等人才刚起床,马天南和马进学便到了。
今日是要准备拿了马家父子的,谢至自是不会自己单独一人去见的。
在费正知会后,谢至立马招呼了王守仁等人。
谢至一行五人,又带上了刘瑾和张永,七个人一同去了正堂。
刘瑾和张永并知晓谢至的计划,刘瑾即便有歹心,也不至于提前泄露了风声。
到了正堂的时候,正端着茶杯的马天南立马放下茶杯,迎了上来道:“谢知县大恩大德,老夫感激涕零”
谢至依旧挂着笑容,笑嘻嘻的道:“好说,好说”
马天南随即拿起桌上的包袱道:“此乃五百两,谢知县收着。”
又是五百两,短短两日时间,谢至便已拿了马家一千两银子。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贪官污吏,尼玛,这个银子也太好拿了些。
谢至接过马天南递来的包袱,走至主位之处,放了下去道:“马家主太客气了。”
送了银子,马天南四下瞅了一眼,贼眉鼠眼的张口问道:“不知谢知县把小儿藏在何处了?”
谢至一脸的疑惑,瞅了一眼马进学,恍然大悟道:“马家主说的是马进前吧?他就在我县衙牢中,放心吧,马家主,本县已委托费司吏照拂着了,等过段时间,此事风头过了”
谢至说到一半,马天南起身道:“等等谢知县你说我儿还在牢中?”
随之,马天南瞅在了费正身上,道:“费司吏,这是怎么回事?”
费正有些慌乱,道:“在下今早去牢中探望马公子,狱卒说是谢知县派人接走的马公子,谢知县还说了,马公子自小娇生惯养,他感同身受,牢中条件再好,总归是让马公子受委屈的,要给马公子换个环境。”
贺良这小子还挺能说的嘛,把人忽悠的是一愣一愣的。
谢至一拍桌子,道:“放屁,本县何时派人去带走马公子了?”
马天南这下紧张了,慌慌张张道:“这究竟是何人所为,胆大包天,竟敢在县衙牢中带着我儿,谢知县,你定要为我儿做主才是。”
谢至指着马天南和费正,道:“本县算是明白了,这是你二人的双簧之计吧?你弄出了马进前,你又来与本县要人,真当本县是好欺负的吗?来人,把马家父子和费正拿了。”
谢至能用的也就只有王守仁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