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这是惯例,我要是不收的话,好像有不近人情,平白得罪人,但是收了,我心里不踏实,这算不算受贿?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秦峰问着。
胡佳芸笑了笑,指了指桌子上的信封问:“你准备打算处理这个?”
“我不知道,我如果把这个送回去给陈武宁,那就等于直接打陈武宁的脸,我没事找事得罪一个县委书记,这划不来。”
“但是收下吧,这么多钱,他肯定不会白给,以后肯定会有事找我,大概率会是违纪的事,而且我拿这笔钱本身就是违法的。所以想了想,要不把这笔钱交给纪委吧,你觉得呢?”秦峰尝试地问着胡佳芸。
“你把它交给纪委,纪委就要立案,就要去调查陈武宁,这笔钱陈武宁肯定是以县委的名义送的,而且陈武宁不会承认、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陈武宁送的,最后肯定无法对陈武宁立案调查,当然,纪委也好、市委也好,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去调查一个县委书记。”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陈武宁什么事都没有,而你将彻底成为陈武宁的仇人,别说陈武宁了,整个东阳市官场都将把你视为另类,以后没有任何人敢和你打交道,因为你坏了规矩。”胡佳芸缓缓地说着。
“我没想过要让你们去调查陈武宁。”秦峰连忙解释。
“但是你把这笔钱交给纪委,纪委就必须调查。”
“那看来是我把问题想得太过于简单了,那这事到底该怎么处理?”秦峰问。
胡佳芸看了眼满眼迷茫的秦峰,笑了笑,再次给秦峰的杯子里倒满酒,随后道:“你的困惑你的疑惑我曾经同样有过,我也去问了我的一位长辈同样的问题,这位长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我打了个比方。”